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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总统接受美国《CNBC》亚洲台专访

马英九总统12月12日在总统府接受美国《CNBC》亚洲台专访,针对我国经济情势、研发创新、贸易自由化及两岸关系等议题回应媒体提问。 专访答问内容如下: 问:北韩甫试射飞弹,飞行时间约8至10分钟即降落海里,想请教台湾对北韩试设飞弹的举动有何回应? 总统:我们对於北韩发射火箭的事情一直在注意,就在半小时之前左右,我们也得到情报。在过去,北韩也做过同样的事情,始终在东亚造成一些紧张关系,我们觉得这样做是很不智的,因此我们对这样的行为要表达不满;另一方面,我们也了解不论是日本、南韩或是美国,均做了充分准备来预防,并且在它发生之後采取必要的行动,中华民国也会支持这样的行动。 问:总统距第二任期上任已近1年,但台湾面临相当多的问题,一方面台湾与中国大陆经济整合趋势是有史以来最紧密的阶段,即便如此,台湾仍面临美国及欧债危机等挑战,请问您的看法是? 总统:我们在4年前竞选时有提出经济成长6%的政见,在我第一任期间有一年半的时间,我们的成长是符合这个数目的,在2010年时,成长率曾经到达10.76%,但自去年开始,因为欧债的问题造成全球经济低迷,不论是北美、西欧或是中国大陆,成长均趋缓,我们当然也受到严重影响,因为我们「国内生产毛额」(GDP)的成长有70%均依靠出口。我们的出口从今年初即缓慢下跌,但到了9月又开始好转,10月下跌了一点,11月也是正成长。我们的工业生产指数从8月开始就恢复了正成长,因此我们今年的经济成长率也上修至1.13%,原来预估可能仅有1.05%,估计明年的经济成长可以超过3%。这段时间的景气低迷当然是一个全球性的现象,并非仅有台湾,不过由於我们对出口仰赖较重,所以受到的影响也比较大。 另一方面,我们在2年前与中国大陆签署了「两岸经济协议」(ECFA)後,我们对於大陆的出口,尤其是ECFA所涵盖的项目确实有成长,不过还是受到全球经济不景气的影响,对大陆整体的出口是有衰退,但假如没有签的话,衰退一定更严重,就因为签了ECFA,我们才有机会与其他国家进行这方面的谈判。例如我们去年9月与日本签了投资协议,日本投资台湾已60年,为何以前不签现在签,就是因为我们与第一大贸易夥伴中国大陆签了这个协议,日本就愿意扩大对台湾的投资,今年日本对台湾的投资在件数上也是第一名,它的效果非常显著。目前我们与新加坡及纽西兰也正在协商经济合作协议,如果不是我们与大陆签ECFA,这两个协议恐怕都无法进行。最重要的原因是,在我上任之前,我们有8年的时间都没有与主要贸易夥伴有任何这方面的谈判,在我上任之後才快马加鞭地推动,尽管至今已有一些成效,但我们仍不满意,我们希望在短时间内能够完成与新加坡及纽西兰的经济合作协议。 同时,与中国大陆有关ECFA後续的部分,我们继续再谈判,也希望在明年可以告一段落,换言之,我们追求与区域经济整合能够汇流的政策需要一些时间实现。这段时间的景气低迷确实是一件事实,但是我们已经看到隧道尽头的那一线曙光,因为经济已经在复苏,只不过速度非常缓慢,不过各种指标均开始出现正数,因此我觉得我们没有悲观的理由,尽管不能太乐观,但经济往上走的趋势应该是很明显的。 问:总统对贸易自由化看法为何?除了双边经贸谈判,有关贸易全球化,您曾经提过,台湾将要花费约8年的时间加入「跨太平洋经济夥伴协定」(TPP),目前台湾在签订TPP方面有什麽进展?为何需要花这麽久的时间? 总统:我们希望能够加入「跨太平洋经济夥伴协定」(TPP),主要是我刚才说的,在我上任之前,我们没有与任何一个主要的贸易夥伴签署自由贸易协定(FTA),这对於我们出口的绩效有很大的影响,因此当美国与其他国家倡议推动TPP时,我国就表示参与的意愿,但这是一个高品质的FTA,因此我们还需要创造有利的条件来加入。 我们现在和纽西兰、新加坡签经济合作协议,就是创造条件的一部分,因为新加坡和纽西兰都是TPP成员,如果我们和他们签署了(经济合作协议),就等於和部分的TPP成员签署了(经济合作协议)。又例如我们和美国也开启了「贸易暨投资架构协定」(Trade And Investment Framework Agreement,TIFA)谈判准备,TIFA是我们和美国在1994年就签署的一个协定,透过该协定我们可以和美国逐项洽商各种投资贸易的合作项目,如果这条路能继续往前走,我们创造加入TPP的条件就会更成熟。 我之所以说希望8年之内加入,是因为确实需要一些时间,我们本来起步已经落後了,现在拼命努力是希望能跟上区域经济的脚步。但是我的任期只有8年,前4年至少与最大的贸易夥伴(中国大陆)签经济合作协议,又与第二大贸易夥伴日本签署投资协议,也与第三大贸易夥伴美国至少达成一个重新启动TIFA协议的共识,我觉得至少我们没有缴白卷。 但是这条路还很长,我们只有逐步把有利条件创造出来,所以我们的策略是要加速,但要想很快地自由化,不是纯粹靠签署协议就可以达成,政府、企业与民众都必须要转变心态,也就是我们必须更开放、更自由化,不能还存有过强的保护主义心态。这是不容易做到的事情,需要许多沟通与说明,才能让大家了解,当你希望和别人进行贸易的时候,你不能只期待别人开放市场,而我们不开放,所以这也是一个需要强力沟通的过程,为什麽我们不是马上就可以做到,主要原因在於还需要很多的沟通,但是看得出来,越来越多的国人能够接受这样一个发展,因为毕竟我们70%的GDP都靠出口,出口不振,经济就会不好,而且我相信越来越多人都可以接受进一步自由化的政策。 问:台湾外劳雇用比率有一定上限,请问这样是否会对台湾社会造成影响?高雄市政府已启动两层级制度雇用外劳,也有人认为不应该给外劳最低薪资,您认为这样的挑战会有什麽影响?又劳工议题是否影响TIFA及TPP的协商? 总统:政府立场一向是不赞成本劳与外劳薪资脱钩,因为根据我国「劳动基准法」,不论本劳或外劳的薪资标准基本上应是一致的,因此我们不会在此议题上有任何改变。 我们希望在中国大陆的台商能回台投资,当然不是没有条件,例如投资金额及项目等。原先赴中国大陆投资的厂商,部分属劳力密集产业,他们会选择投资东南亚,因为台湾的劳力成本较高,因此一定要高科技、创新或加值做得较佳的厂商回来才会有竞争力。 外劳系台商回台投资的因素之一,但非唯一因素,我国内企业雇用外劳比率不能超过该公司劳工总额的40%,此一标准没有改变,但不同产业有不同百分比,从5%、10%、15%至30%等都有,我们现在是针对某些行业允许可以提高外劳进用比率,但总比率仍不得超过40%。我们不要给外界印象,认为台湾须靠外劳增加竞争力,我们的竞争力应放在创新及加值等层面,但台湾目前确实有部分产业找不到本劳,因此我们放宽一些外劳比率,但总比率没有改变,同时我们不会违反国际规范,亦不会让台美关系受到影响。 我们在吸引台商回台投资政策中,除准许国内企业雇用外劳,同时其亦须雇用一定比例的本劳,这样才能创造本劳的就业机会。 问:研发系经济发展非常重要的一环,请问总统如何看待研发议题? 总统:截至目前,我们在研发方面的比重大约占GDP3%,韩国在这方面确实比我们高,但我们与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」(OECD)中的国家相比已不算低,甚至比部分国家还高。不过我们还是希望继续加强研发部分,因为我们若欲让产品加值或创造品牌,研发会是最重要的关键,这也是我常说不要把工资当做最重要的因素,研发所创造的价值更为重要,若没有靠研发创造价值,工资将不易提高。韩国的投资研发领域可说是全世界最高的国家之一,这一点值得我们效法。 问:请问总统如何鼓励增加研发的投资? 总统:我想要鼓励企业投资研发领域,其实这道理非常浅显,企业若不透过研发,将不易开创新产品或增加旧产品价值,在国内凡是重视研发的厂商,在经济不景气时所受到的冲击都较小。 政府目前正推动「中坚企业跃升计画」,也就是近期很流行的「隐形冠军」概念,意即企业虽不大,但它所生产的产品在该领域中能占到全球前三名。我们有部分产业做得到,因此政府鼓励这样的产业持续发展,除给予研发相关的专案补助,经济部也透过「工业技术研究院」及国内大学等单位开发10项我国目前尚未具有的「工业基本技术」。 台湾可以生产世界一流的手机,但其中仍有部分关键元件来自进口,因此从一年多前,我们即开始推动该项计画,并在资讯、通讯及光学等领域做到关键元件的进口替代,意即我们自己能够生产这些关键元件。倘能继续发展下去,我们就能看到更多中小企业,它的规模虽不大,却能在许多小领域中领袖群伦,此亦是德国经济学家赫尔曼?西蒙(Hermann Simon)所提倡的「隐形冠军」(hidden champion)概念。据他估计,这种「隐形冠军」产业目前在全世界约有2,700多家,此为我们未来努力的方向,亦是研发所带来的红利,企业若能研发,产品价值就能增加,亦能不怕不景气。 换句话说,我们对於中小企业研发的重视,主要经过两个管道,一个是由经济部补助研发,第二个是针对企业无法自行开发的技术,由政府透过工业技术研究院协助,等到技术开发出来後再移转给企业,过去我们也做了很多类似工作,现在特别加强,尤其是对於一些比较困难、而我们自己还没有的基础工业技术进行研发。 问:台湾属於中收入的国家,若未增加投资及创新,可能难以增加劳工薪资,请问总统是否认为台湾可能陷入中等收入陷阱(middle-income trap)? 总统:就台湾的研发及年轻一代的创造能力来看,我们是有信心的,在过去几年中,我们的发明家、设计家参加世界各大城市所举办的比赛,几乎都名列前茅,包括纽伦堡、日内瓦、匹兹堡及韩国首尔的发明展等全世界四大发明展,我们最近参加全部拿第一。另外,台湾高中生出去参加竞赛,例如奥林匹亚竞赛,不论是数学、物理、化学、地球科学或资讯科学等,均表现优异,可见基本上我们的教育不错,也因此我们仍能维持竞争力,但是我们一定要继续加强。 另方面很重要的是,我们与韩国、新加坡、香港及中国大陆有一点不一样,即台湾通货膨胀率比较低,过去几年都只有1.5%左右,今年会比较高,因为暑假时蔬菜水果的价格上涨许多,但是今年仍能保持不超过2%,除了日本之外,我们是亚太国家里面消费者物价指数(CPI)最低的,当然这并不表示我们不应该加薪,我们仍应增加待遇,但若产业结构不改变,要增加待遇就会比较困难,此即为何政府全力鼓励企业不仅应提高效率,亦应提高价值;不光是重视「效率导向」(efficiency driven),也要变成「创新导向」(innovation driven)。 政府推动政策时,企业界应会随著政策而改变(经营策略),因为有了政策就会有该方面的补助。例如我最近访视几个中小型企业,其中一家总计只有160人,但有四分之一的人做研发,所研发的技术占全球前三名,仅次於德国及瑞士,这些工厂、企业就是我们未来要鼓励的,这些企业不可能马上就变成大型企业,尽管规模不大,但是技术层次很高,故始终能在市场上保持占有率,不怕经济衰退。刚提到我国70%GDP须靠出口成长,在此情况下,若不改善结构,将很容易受到外界影响,政府现在做的就是减少外界影响,改善对外经贸环境,相信如此即可避免你刚提到的陷阱。 美国专利局所核发的专利中,台湾排名第四,但以每一百万人的专利数而言,台湾排名世界第一,台湾的教育使人民拥有足够能力,但要如何将创新及发明的能力转化为商业产品,是我们所遭遇到的重大挑战,政府也视此领域为努力目标之一。 最近英国《经济学人》发表一项调查,叫做「where to be born in 2013?」,问大家最希望在哪个国家出生?巴菲特(Warren Buffett)曾经说过在美国出生是他很大的竞争优势,这个调查在25年前、即1988年时做过,那时台湾还没有上榜,今年11月调查时,台湾排名全球第14,比美国、英国、法国、德国、日本、义大利及韩国都高,什麽原因?我认为一定有其理由,包括社会、经济等各种因素,证明了台湾在过去的25年中一直在进步,我们在这25年中也碰过经济衰退,但每次衰退都安然度过,相信我们可以「关关难过关关过」,因为台湾人民的优势并未因衰退而失落,大家的斗志仍非常昂扬,我对国人有充分的信心。 问:台湾薪资多年未上涨,造成人民不满,政府目前并面临财政赤字及年金等议题,很多人认为若要解决这些问题,有个简单解决之道,即欢迎更多陆客来台,然而台湾陆客人数比例远低於香港,陆资在台投资也未如外界想像高,请问您的因应对策为何? 总统:现在难以大幅提升薪资,最重要的还是要改善我们的产业结构,并且扩展外销的国家,至於说观光事业的成长当然是一个重要的因素,在过去4年中,我们创造台湾有史以来最多的外来旅客,在我上任之前每年只有372万人次,去年已超过608万人次,而今年可以到达700万人次,为历史上空前的数字。 我们的观光客来源,其中大陆观光客约占三成左右,而其他来自於港、澳、东南亚、日本及欧美的旅客也同时在增加中。观光当然为重要的收入来源,我们会继续努力提高品质、增加投资,才能增加观光客的来源,但这也不是短期内就可以达成,因为人数固然重要,品质更重要。 刚刚提到退休军公教人员慰问金的问题,与其它的年金问题相较,当然不完全一样,早年因为军公教人员之待遇很低,所以退休金,包括年终奖金,都希望在退休之後还能比照发给,不过40多年来,军公教人员之待遇已经大幅改善,因此,外界对於这种军公教的待遇有意见,我们也做了一些调整,除维持当年照顾弱势的坚持,对於在此范围外的,希望大家可以共体时艰,现在也正在进行广泛的沟通。实际上,政府的财政未来一定会面对年金制度所带来的许多问题,我们一定要有一些改善和改革,否则到了7、8年,或10几年後,就会发生严重的亏损。这些亏损虽不会在我任内发生,我可以完全不碰,但我觉得身为一个总统,不能只看这几年的问题,必须要看10年、20年之後的,必须为这个国家的长治久安打好基础。因此,我主动表示愿意面对此一问题,这与美国的财政亏损是不一样的,美国是几个月後就会遇到,而我们虽然5年内都不会面临到这个问题,但是我们现在不能不面对,因为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处理,如不处理,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。有问题固然值得我们忧心,但更重要的是我们有决心去面对并处理这些问题。 问:请问总统对於《经济学人》杂志将您评为「bumbler」的看法为何?为何不对该杂志表达抗议? 总统:我们对国内外任何批评的态度都是一样,不是事实的部分,我们已请驻英代表处澄清,至於评论的部分,我认为属於新闻自由,我们要尊重。对於外界评论,我们都是秉持此一态度,事实有错误,我们会去函更正、澄清;若是评论,则属於言论自由。 我驻英代表处已向该杂志说明,他们的报导并非都是事实,事实上台湾这几年在区域内的经济实力表现并不差,不论是经济成长及通货膨胀等数据,以及我国全球竞争力被评比为全球第7、亚洲排名第3,仅次於新加坡及香港,且胜过南韩及中国大陆等,因此我们的经济表现已获得公正评论。 另方面,我身为总统,非常重要的责任是在两岸关系与国际关系。在两岸关系方面,因改善双方互动,已大幅度降低台海紧张情势,使得两岸关系成为60年来最好状态;此外,因恢复台美高层互信,让双方不论在国防安全合作及其它领域交流等,都是断交30多年来关系最好的时刻;我们与日本关系亦是如此,这些都是「经济学人」杂志该篇文章未提及的。 我认为国内外媒体若对我们有批评,第一个反应就是先检讨到底该批评所针对的事实部分是否正确,若不正确,我们会去函更正;若有关言论自由部分,我们则采取尊重的态度。我们的反应跟亚洲部分国家不同,主要系因我国自由与民主已发展到某一程度,国家元首对於媒体言论自由还是要尊重。 比较特殊及少见的是,该篇报导出刊後,该杂志亚洲总编辑亲自写信给我驻英代表处,说明台湾有部分媒体翻译错误。此外,该篇报导也指出,我国在这段期间低收入户增加许多,其实是有所误会,此乃因为去年我国修改法律,放宽低收入户认定标准,由原先26万人放宽至约81万人。换句话说,并非我们低收入户的实际人数增加,而是标准放宽,这一点他们是有误解。 问:两岸关系是60年来最稳健的时刻,请问您是否认为两岸金融业应进一步自由化? 总统:两岸关系在过去4年中有非常重大的改善,使得过去的对立减少了许多,双方走向一个和平发展、互利共荣的未来,这点我觉得对台湾、大陆,或者对整个亚太地区及美国而言都是一件正面的事情。 我们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,最重要的就是我们采取的政策是在中华民国宪法架构下,维持台海「不统、不独、不武」的现状,并且在「九二共识、一中各表」基础上,推动两岸的和平发展,这个政策架构可以说是决定两岸过去4年能够和平发展最重要的原因。当然两岸之间还有许多不同的看法,目前都被搁置了,因为我们觉得那些议题短时间内都无法解决,所以我们在一个「搁置争议、共创双赢」的共识下开展关系。 您刚刚提到,双方当然还是有一些问题,现在无法解决或不容易解决,但是双方也都发现「搁置争议、共创双赢」是一个值得继续推动的基础,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创造更多和平红利。所以两岸在这些议题上也开始建立一些互信,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。台湾这麽小,又在一个非常复杂的东亚地区,有中国大陆、日本和美国,在这三强之间我们如何找出一条生存之路,而过去4年的发展证明这条路我们大致上是走出来了,但是要很小心地走才不会跌倒;所以我们走得很谨慎,但是走得并不犹豫,这点非常重要。 我们在这方面(两岸金融业)的合作,我们觉得和中国大陆还有许多需要再谈判的地方,但是任何事情都开头难,跨出这一步,像今天(12日)的报纸也看到,大陆的人民银行指定中国银行在台湾的分行做为货币清算的机构,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。我们在这4年中,走出很多60年来的第一次,很多的第一次才创造了现在这样的情势。我们很珍惜这个成果,但是也要很小心,想想看,4年前是什麽样,如果没有这样做,我们对於这一次欧债危机因应的方式,是不是会产生更严重的後果,或我们经济的复苏会更慢,所以这条路已经是一条不归路,必须一直走下去,对於台湾、大陆、东亚以及整个世界的和平,都会有帮助,至少现在再没有人说台湾是一个「麻烦制造者」(trouble maker),相反的,大家觉得台湾是一个「和平制造者」(peace maker)。 【总统府新闻稿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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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1年